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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冬夏老师的加减乘除PART10,冬夏老师的大年三十儿晚上是薛喝多了撒酒疯23333,那我就接大年初一晚上。
为了肉而肉啊。自己躲被窝看啊。
冬夏老师的文风节奏很快,我正好相反,所以只能尽量不给冬夏老师丢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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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一,因为昨儿薛醉酒的录像笑闹了一阵子,一家人下午出去散了步回来,张爸爸和薛爸爸又做了一桌子菜。
对联儿,饺子,笑声,家人。
还有张伟。
晚饭之后,谁也不说收拾,都在沙发上看电视。
薛之谦蜷在一边,幸福地想流泪。世界上他最在乎的东西都在身边了,这他妈总算无欲无求了。
何德何能。
这么想着,真觉得鼻酸,眼角泛上一阵红,被递过来温牛奶的张伟抓个正着。他挤在旁边坐下,轻声跟他咬耳朵,“怎么了?”
薛之谦说,“开心。”
张伟笑,开心也不能乐哭了啊。
电视不知道播到哪儿了,两家老人笑得前仰后合。薛之谦心里一阵阵暖,眼泪却根本止不住。怕家里人看见问,他埋头到张伟怀里。
张伟有点慌,想给他擦泪,也知道他怕给人看见,只能结巴着小声说你你你、你克制一点儿啊。咱们到屋里再哭,行不行?
薛之谦闷声笑起来,就在这儿哭。
张伟说,不行,你只能在屋里哭。
怀里的人抬头,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泪,“为什么?”
咬耳朵的声音更小一分,带着满唇的甜味靠近。
“只能被操哭。”
羞耻的远离和意外兴起的欲望交织在一起,薛之谦推了他一把,想躲又躲不开,探头跟爸妈道了晚安,说喝得那两口酒,头有点晕啦,先洗了澡去睡。
薛爸爸翻个白眼,知道自己不能喝你还……
张伟妈妈赶快圆场,张伟你去照顾照顾洁洁。一会儿咱们仨斗地主,啊薛爸爸不会吧?叫老头子教你。
张伟问,“今儿不守夜?”
张伟妈妈说,“咱们没这规矩。歇歇去你俩。”
调戏归调戏,张伟心里本来也没什么邪心。他倒是想,可薛之谦肯定不愿意。一会儿他洗个澡自己解决了得了。
薛之谦去的是卧室的独浴。他去收拾了桌子,道好晚安,回到房间。
淅淅沥沥的声音从另一边的小浴室传过来。他心里有点痒,但不好发作,让自己忙一忙——把床单被套都换了,想,新年啦,也取个好兆头。
薛之谦一向喜欢简单冷淡的风格,最近也给他带偏了。两个人一起挑的新床品,灰格子倒是大大方方,可里边儿跳了几十条锦鲤,金背的红背的,薛之谦说了声俗,他还没反驳,又圆回来说“可是年年有余嘛也行的啊。”
水声停了,床也整理好了。两个枕头乖乖地排成一排放好——以往他们总是把一个枕头用来垫腰,所以其中一个扁一些——干净整洁得都不像自己的卧室。
心还是痒。
他觉得薛之谦再不出来,自己可能就得在这儿解决一次了。
门是静音的,但他还是敏感地回头,撞上穿着浴袍、湿着头发的人。脸色有点泛红,看见他,皱起眉来。
“张伟,我有点难受。”
张伟赶快迈两步过去,手往额头伸,“——哪里难受?”
薛之谦抓了他的手往下走。
“这里。”
卧室门没关严,张伟给他的大胆吓了一跳。手指触到睡袍,才发现那儿真的撑起来了。
他又想笑、又不太信,“什么时候……?”
薛之谦闭了眼蹭到他肩头,“洗澡的时候。”
张伟调侃,“是自己解决不了啊……”
下面往手心一顶。
“来不来。”
哪里有肉到嘴边不张口的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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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拖着薛之谦简单清洗一下,吻够了,倒在床上的时候,零点早过了。
张伟半困半醒地说,初二了,今天回娘家。
薛之谦问,谁娘家?
张伟搂住他,手搭上腰,又亲了亲耳垂。
“咱们娘家。咱家。”
-希望冬夏老师别嫌弃的End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