炸鸡成精AU | 大张伟先生与炸鸡的灵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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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此普天同庆共襄盛举之际,必须写点好玩儿的!!

我一直都很难简练地表达故事,简练起来就成段子了……

所以拿桥头老师点的梗来练手……讲炸鸡爱好者和炸鸡精的故事。噗哈哈哈哈。


每一天都比昨天更爱大薛一点~

(别在意任何其他因素这就是个魔幻AU啊。)

 


I.

 

“给个面子好伐?”

张伟拿着鸡块还没吃,被突然跑进自己意识里的陌生声音吓了一跳。

“吃得快一点,不然我皮都不酥了。”

 

张伟迟迟没有下嘴,这个声音格外好听,他天灵盖一开,觉得自己的神经先酥了。

 

“哦等会儿您您您是……”

“啊我就是这个炸鸡啦。”

“不是、您这口音您、祖…祖籍上海的?”

“……祖鸡好像的确是普陀区养殖场的。”

 

他死盯着这块炸鸡快盯成斗眼儿,要看它长没长眼睛鼻子嘴,翻来覆去地看,又小心翼翼地要掰开一点点——

“你流氓啊!!”声音炸起来。

啊?

“要吃快吃,我当炸鸡精也很辛苦的。”

 

歌手大张伟懵在商演的后台,听到石醒宇在外头喊自己名字,犹豫地瞪了瞪眼,终于还是瘪着嘴,把一个金黄色的东西装进自己的口袋。

 

 

II.

 

“嗯,大家都是好朋友。”

歌手大张伟在接受一个特别无聊的采访,他的乐队把他推到最前面,回答“你跟你的初恋姜昆女士还有没有联系”这种傻逼问题。

 

「吃我吃我吃我吃我——」

“啊然后那个,就是那个,对,手机号啊也也也也有。”

「吃我吃我吃我吃我吃我吃我。」

“新专辑不是,新专辑是走喜庆那种路线,跟我失恋没有关系,可能跟过年有关系,对对对。”

「哈哈哈你失恋了哎。」

“对,我们现在不走那种路线了,以后的歌都嘻唰唰那样儿的,请有期待的观众就别有期待了。”

「哈哈哈你失恋了哦?」

“不是,失恋怎么了?!”

 

记者拿着话筒,跟他的乐队成员们一起疑惑地望着他,听他用特朋克的语气接提问者的“那给观众朋友们拜个年吧”。

他的乐队成员王文博把他往身后一扯,“——那个祝大家,哈哈哈过年好,然后别失恋哈。这孩子疯了他。”

“谁疯了?”红色刘海儿刚反应过来。

「哎呀这不重要你快吃我吃我吃我吃我。」

“你等等等会儿!我得先拜年,他们让我拜年。”

 

台上的主唱大人一手摸着口袋一手赶人似的挥两下,周围一圈儿人都愣了,王文博想破了头打圆场,“这是他兜里那个双胞胎,对对对,啊!这个梗真好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
 

反正大张伟脑子里有笑声。

 

 

III.

 

「要是早点动手就好了。」

大张伟坐在公司的车上,脑子里是心灰意冷的炸鸡精给他诉苦。

「造物星君让我们选嘛。我道行不够不知道这个还是要抢的,睡醒了才去领名额,结果什么桃树狐狸鲸鱼都被挑走了,只剩下一个炸鸡。」

哈哈哈哈那您还真要,炸鸡精算个什么玩意儿啊。

「啊那怎么办?我也很绝望啊。」

 

车子到了大张伟家楼下,王文博的手搭到他肩膀上来,“你回去好好歇歇啊,多睡会儿,明天晚点儿起。”

他引以为傲的天才朋友慢了三个半拍才抬起头来,“是,那个……啊?干嘛啊?”

「不行你还是赶紧吃我吃我吃我吃我——」

“我现在不能吃!聊会天儿不是挺好吗?”

 

这下后座的俩人也往前探了头,“大张伟,没事儿吧你?”

张伟虐待着自己的手指头,皱着眉真诚地说,“我可能真是饿的。”

「啊那你快吃我!!!」

 

 

IV.

 

“就是说你也没有人形,然后也没什么用,给人吃了就能重新投胎了,是这个意思吧?”

他翻遍了装修完就没再进过的厨房,终于找着一个玻璃的小保鲜盒,轻轻捏着炸鸡块放进去。

「所以大哥我真的求你了,赶紧吃我!」

“那个,主要你……你能说话,就感觉像个活的,我不太敢吃。”

「那我不说话了,保证不说!」

 

沉默中,张伟心想救人一命胜造、不对,吃鸡一命胜造……哎操管他呢。


炸鸡块的外皮已经软塌塌的不脆了。他颇有点嫌弃,又捏起来,咽了下口水,舌尖伸上去要卷到嘴里——

「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好舒服喔。」

 

……妈的。

 

 

V.

 

「反正造物星君姓薛。我们都跟他姓,你叫我薛之鸡好了。」

张伟差点儿被这个名字笑噎了。炸鸡块还好好地呆在玻璃保鲜盒里,他嘴里的是刚叫的煎饼果子外卖。

「比炸鸡好吃吗?」薛之鸡问。

“比不了。炸鸡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,就你一吃整个儿七寸都通了那种。”

咬牙切齿地啃着煎饼果子里不好嚼的油条,张伟一边遗憾、一边又不太好意思地解释。


「啊。没当炸鸡精之前我应该是吃过的。」

“是吧?好吃。”

「……忘了。」

“现在主要我不敢吃你同类…,但你要是人,你肯定,绝对,就我敢打一千万的赌,你得喜欢吃。”

 「哈哈哈谢谢夸奖!!!」

……被吃还当好事儿呢您这牺牲精神……

「喂!」



张伟几乎快要夜不能寐了。他什么都没法干。不能洗澡,因为觉着你全身裸着的时候跟一男人聊天特别扭;不能写歌,脑子里有个声跟他一块儿哼哼,还说他,「你写的这什么东西?」

不是,你一炸鸡你懂什么音乐?

「我祖鸡养殖场里都放张信哲。」

放谁?

「张信哲啊。」

那我服。给您跪下了哎哟喂。

「哈哈哈哈哈哈。」

 

他脑子里这个声音是很容易被逗笑的。虽然保鲜盒里的炸鸡动弹不了,但他好像就是能看见有个身影在想像中笑得恨不得滚在地上,还一边拉他的衣角,弯着腰。

直接拉手也行的。他快活地想。

「……流氓啊你!」

啊?不是…我没……你不就一炸鸡吗?!

 

 

VI.

 

炸鸡的灵魂。

他新歌的名字是这个。而且是一晚上写完的。

王文博坐在豹纹沙发上,一脸严肃地托着下巴,“张伟。”他斟酌再三,“明年不是鸡年。”

“嗨。跟新专辑没关系,我想着多发一单曲,反正怎么发不是发啊是吧。”

 

“可是吧,张伟……”知心大哥谨慎地挑选着反对意见的字句,“我觉着那歌词儿吧,‘——如果你也能与做鸡的聊一夜’,这个这个,这个是他妈的过不了审的。”

 

 

VII.

 

能顺利写歌是因为炸鸡灵魂薛之鸡已经滚去投胎了。

 

张伟守着那块炸鸡聊了一晚上,从论道行不够的初级灵魂公关教程聊到国内综艺娱乐市场,从锲而不舍地给初恋女友甩了三次聊到朋克就tmd做不下去。

天快亮的时候薛之鸡说,张伟哥你要是不吃我,我大概就得腐烂着死掉耶。

你……你想让我吃我也能吃,就是吧,那个,主要我下不去嘴啊。

你知道炸鸡的保质期几天吗?

搁冷冻层能放个三五月吧?

……那张伟哥你知道被你口水舔过的炸鸡保质期几天吗!

 

初升的太阳从地平线开始轻柔地投下一缕两缕金黄色的光,张伟在阳台上不停地深呼吸,手心里乖乖地蹲着一个快变色了的炸鸡块。

他皱着眉跟那个炸鸡说,唉你要是能长眼就好了,你看看这个太阳。

薛之鸡说,我看见了啊。

那你再看看。

……你不是在拖延时间吧?

主要你现在也不好吃……

你说什么!!

不然我再炸一遍吧?微波炉一转估计也行。哎你说我要是再买一袋儿炸鸡能碰见你兄弟姐妹不。

 

大脑里的声音一连串笑了,然后小小声地骂他,神经病啊。

 

那薛老师咱们有缘再见呗。

 

有缘再见啦。

 

炸鸡块在牙齿和舌面上滚来滚去,张伟像小孩子吃一颗过年才有的酒心巧克力一样,小心翼翼地含着他。阳光已经太亮了,他觉得刺眼到要流泪。

「真的好痒啊大张伟!!你快点咬啊!!」

不是、我怕薛老师疼嘛。

「疼一下就过去了快点好痒哦!」

……那薛老师一路平安啊。

 

「……大张伟!我会喜欢吃炸鸡的!」

囫囵地被吞下去之前,张伟脑子里的声音喊了最后两句话。

「还有你的歌很好听我也想唱——」

 

 

VII.

 

“大张伟老师真的好厉害!我想把别人逗笑还逗不了呢。”

“所以说我们应该互相学习……就是希望我们在以后的人生路上能够相依相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
“哈哈哈神经病啊!”

“然后那个……你说什么?”

“张伟哥我不是骂你啊…”

“薛老师,薛之谦……!哎你叫薛之谦是吧?”

“什么意思啊你第一天认识我啊?”

“你,不是,薛老师你你你你喜欢吃炸鸡吗?”

“啊太喜欢了我跟你讲,不吃炸鸡的人我不跟他们做朋友。”

“……嗯,那个,嗯,……行。”

 

 

End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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